她柔声道:“有的。”
徐凤年翻了个白眼,好气好笑地弹指在她额头,“一点都不懂察言观色,就你这榆木脑袋瓜,真去了帝城皇帐,也做不来心思百转千弯的公主郡主。”
她微微提了提嗓音,兴许这就算是天大抗议了,“我本来就不是。”
徐凤年捏了捏她下巴,调侃道:“你说不是就不是?那我说我是北莽皇帝,我就是北莽皇帝了?”
她红着脸一本正经反驳道:“皇帝陛下是女子。”
徐凤年感慨鸡同鸭讲,不再与她讲道理。与她一起到了牧民部族,俨然被奉为神明,徐凤年在峡谷如仙人起伏救人二十几,之后更是挡下牛群,再加上一位佛陀般的老和尚推波助澜,不论老幼,都虔诚跪在地上,年迈族长更是流泪不止,好似迁徙千里的满腹冤屈都一扫而空,北莽民风质朴,所言不虚,不像离阳王朝那些名士,盛世信黄老,乱世逃禅遁空门,反正怎么自保怎么舒心怎么来。族内只有呼延观音略懂南朝语言,就由她传话,得知这名年轻菩萨要在部落停留几日,都是喜悦异常,那些年幼孩童与少年少女,更是欢呼雀跃,除了呼延观音,当初被徐凤年救上山顶的还有几名少女,秋波流转,希冀着这名风度不似常见牧人的俊秀菩萨可以入住自家毡帐,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