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
来到前屋的老夫子赵定秀无奈道:“不可无礼。”
以苏酥的五感迟钝,自然无法感知剑匣藏剑的充沛剑意,剑气有灵犀,对于苏酥这类不习武的凡夫俗子也不会主动伤人。苏酥跨过门槛,想着出门跟狐朋狗友们打闹逍遥去,他这辈子都跟穷得叮当响的家伙打交道,对于眼前这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虽说脑子有点被门板夹到的嫌疑,但也不是他喜欢接近的,说到底还是会浑身不自在,容易自惭形秽。苏酥就当眼不见心不烦了,绕过那人和那个古怪匣子,无意间瞧见墙脚芭蕉丛,蕉叶碎烂得跟恶狗咬过似的,当下便怒气横生,爬上墙头,叉腰对隔壁院子骂道:“王肥膘,你给苏爷爷滚出来!上回你偷摘我家芭蕉叶子去擦屁股也就算了,这次你是猫叫春还是咋的,挠老子的芭蕉做啥?挠什么挠,挠你那痴傻媳妇的奶子去!”
隔壁院子传来一声怒吼,一个肥肉颤抖的胖子一边拉上裤腰带一边抄着锄头就杀出来,“酥饼,皮紧了欠拾掇是吧?大清早喊丧啊!老子削死你!”
苏酥自顾自在墙垛上打了几拳,自以为威风八面,然后蹲在墙头上,笑眯眯道:“还想爬墙?来啊来啊,就你这体型,在床上能压得你那媳妇喘不过气,小心别压死了。到时候你可就真要求我帮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