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璞摇头道:“无关紧要了,今天按照李义山的算计,本来就要让敦煌城掀个底朝天,末将肯定要露面的。原本殿下不出手,事后末将也一样会清理掉。”
徐凤年缓缓入城,听到这里,冷笑道:“那时候徐叔叔再去给红薯收尸?掬一把同情泪?”
徐璞神情不变,点了点头。
察觉到他的勃然杀意,徐璞隐约不悦,甚至都不去刻意隐藏,直白说道:“殿下如此计较这些儿女情长?”
徐凤年缓步入城,一个字一个字平淡道:“放你娘的臭屁!”
徐璞并未出声。
沉默许久,大概可以望见巨仙宫的养令斋屋顶翘檐,徐凤年好像自说自话道:“我今天保不住一个女人,以后即便做了北凉王,接手三十万铁骑,你觉得我能保得住什么?”
徐璞哈哈大笑,整整二十年啊,积郁心中二十年的愤懑,一扫而空,笑出了眼泪。
徐凤年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
徐璞收敛神色,终于多了几分发自肺腑的恭敬,微笑道:“当年李义山和赵长陵有过争执,李义山说你可做北凉王,赵长陵不赞同,说陈芝豹足矣!外姓掌王旗也无妨。”
徐凤年扯了扯嘴角,实在是挤出个笑脸都艰难,若非那颗当初入腹的两禅金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