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利害得失你最清楚,别管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位徐叔叔,是我师父的至交好友,信得过。”
“见过大都督。”红薯敛衽轻轻施了个万福,先私后公,正色道:“劳烦徐叔叔带五十骑兵,追剿陶勇,只留他一人返回橘子州,也算敦煌城给了慕容宝鼎一个面子。徐叔叔然后领兵去补阙台外边,什么都不要做就可以。”
徐璞领命而去,几名侥幸活下来老宦官和紫金宫女官也都跟在这名陌生中年男子身后,徐璞三言两语便拉拢起五六十名想要将功赎罪的金吾骑兵,杀奔向一直不知是摇摆不定还是按兵不动的补阙台。
徐凤年一直坐在书箱上吐纳疗伤,看似满身血污,其实一身轻伤,外伤并不严重,不过经脉折损严重,一人力敌五百骑,没有半点水分,虽然茅家铁骑欠缺高手坐镇,但五百骑五百坐骑,被徐凤年斩杀两百四十几匹,又有撞向徐凤年而亡四十几匹,足见那场战事的紧凑凶险,茅柔显然深谙高手换气之重要,靠着铁腕治军和许诺重赏,躲在骑军阵型最厚重处,让骑兵展开绵绵不断的攻势,丢掷枪矛,弓弩劲射,到后来连同时几十骑一同人马撞击而来的手段都用出来,这其中武力稍高的一些骑尉,在她安排下见缝插针,伺机偷袭徐凤年,可以说,若只是双方在棋盘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