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多实惠,去跟我一个嘴上无毛的年轻人谈事情……”
说到这里,徐凤年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嘿了一声,骂骂咧咧:“原来已经都是胡渣子了。”
拿黄桐飞剑刮去有些扎手的硬青胡渣子,趁这个空当,掂量了一下目前家底,步入金刚初境毋庸置疑,十二柄飞剑,朝露金缕太阿三剑已成气候,还扛了一对春雷春秋,外加三柄小号木马牛,就趁手兵器而言,连徐凤年自己都觉得吓人。这身行头,都能让那些一辈子也没摸过名器的大侠女侠活活眼馋死。刀谱结青丝一式成了拦路虎,徐凤年停滞不前,还能始终熬着耐性不去翻页,好在有开蜀扶摇和仙人抚顶等招式翻来覆去,越发烂熟于心熟稔于手,百般无聊,还能喊上阴物丹婴过招热手,一路奔一路打,极有气势。徐凤年如野马出槽奔走了将近一个月,几次静心冥想,都从冷汗淋漓中回神,屡屡扪心自问,黄河跌水的那一场豪赌,回头再来一遍,哪怕依旧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但真的还有勇气去袭杀洛阳吗?
“公主坟在哪里?”
“大小念头,分别是个啥念头?”
“女子半脸妆,半张脸再漂亮,也跟女鬼一样,种凉的口味可想而知……”
徐凤年正因为明知阴物不会作答,反而更喜欢絮絮叨叨,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