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点了点头。
孩子皱紧眉头,正儿八经问道:“一丈总比一尺高吧?我每次问师父为何魔要比道还要高出九尺,师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是转移话题,你懂不懂?”
徐凤年笑道:“我也不太懂。”
小孩子撇了撇嘴,不屑道:“你也没的啥学问,连静坐都不会,还得我师父教你。”
徐凤年点头道:“你师父本来学问就大,否则也当不上你们燕羊观的监院,我比不过他又不丢人。”
孩子一脸骄傲道:“谁都说我师父算命准!”
徐凤年望向细碎星光摇晃在河面上的弱水,没有作声。
孩子说出真相,“师父临睡前让我来跟你说声谢,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他是我师父,总得听他的话。”
徐凤年自嘲道:“你倒是实诚人。”
孩子不再乐意搭理这个家伙,把脑袋搁在弯曲膝盖上,望着弱水怔怔出神。
他转头慢慢说道:“那天渡河,我真是看见了穿红袍的女水鬼,你信不信?”
徐凤年笑道:“信。”
说话间,弱水中一抹鲜红游走而逝。
徐凤年想了想,从书箱拿出一叠草鞋,有三双,抽出两双给孩子,“本来只做了一双,后来见着你们,就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