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两柄刀锋互割血肉。
两条伤口继续迅速撕扯扩大。
袁猛一枪挑翻一名敌骑,那名甲胄被捅出血窟窿的御林军身体被挑入当空。
还有一战之力的骑兵在空中扭转身体,想要落地站稳后抽刀再战。
只可惜尚未落地,便被一名白马义从随手凌厉一刀劈整颗脑袋。
袁猛哈哈大笑:“洪狠子,这颗头颅赏你了。回去别他娘再抠门了,请你袁校尉好好搓一顿!”
面无表情的洪书文轻轻嘀咕一句:“让老子当个副校尉就请你喝花酒。”
袁猛耳朵好,哪怕在战马踩踏双方厮杀中仍是听清楚了,笑骂道:“放你娘的屁!等杀够了十人再跟老子提这一茬!”
洪书文手中北凉刀一拧变作倒插葱式,弯腰躲过一枪,借助胯下战马前冲之势,凉刀顺着枪杆急速滑过,一刀划断那名敌骑的手臂,再被这个凤字营出名的狠子削去半片脑袋。
马还在前奔,人已死。
腰间还剩余一柄北凉刀的洪书文淡然道:“两颗了。”
纵马前冲中的王冲瞥了一眼死在自己前头的一名白马义从,咬了咬牙。
众人头顶忽然有一团红云飘过,坠向铁门关外。
一名御林军骑兵落地死前,依稀可见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