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对父子,相视无言。
行出二十里路,徐骁终于开口问道:“伤得重不重?”
徐凤年摇头道:“死不了。”
徐骁瞪眼道:“臭小子,说什么屁话!”
徐凤年回瞪了一眼。
徐骁立马气焰全无,望向前方叹息道:“辛苦你了。”
徐凤年没好气道:“你不一样说的是屁话。”
徐骁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黄蛮儿拖拽着那具符将金甲,步行如飞,跟在徐骁和徐凤年身后,一直傻笑。
袁左宗和褚禄山并驾齐驱,但两相厌憎,隔了两丈距离,从到头尾都没有任何视线交集。
褚禄山也不去瞧袁左宗,只是嘿嘿笑道:“袁将军,看情形,没怎么出力嘛?胳膊腿脚都还在,倒是殿下受伤不轻。咋的,没遇上值得你老人家出手的货色?哎呦喂,杨太岁都不放眼里了啊。”
袁左宗不理睬禄球儿尖酸刻薄的挖苦,一个巴掌拍不响。
可惜禄球儿从来都是那种一个人就能把巴掌拍得震天响的浑人,“我说袁将军,别立下大功就瞧不起咱这种只能远远给你摇旗呐喊的小喽啰嘛,来,给咱说说看你老人家在铁门关外的丰功伟绩,回头我去给你立块碑去,要不给你建座生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