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却不可不细细体谅。”
太子赵篆当时听佛道之辩心不在焉,白煜此时娓娓道来,则聚精会神,一字不漏,环视一周,见四下无人,轻声道:“父皇视青词宰相赵丹坪为一介伶人,孤却不敢如此对待白莲先生!还望先生他日能够入朝为官,不求自得长生,只求万民尽得福泽。”
他日。自然是他赵篆登基之时。
白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赵篆同样会心一笑。
赵凝神始终开始神游万里,对于太子和白莲先生的聊天置若罔闻。
赵篆领着两位天师府道人到了钦天监外便离去,白莲先生望着规格逾矩的钦天监高楼,轻轻问道:“算出来了?”
赵凝神点头道:“是徐凤年无误。”
白煜不惊不喜反而有些悲戚神色,喃喃自语:“难怪龙虎山初代天师显灵龙池画天书,留下有马踏龙虎的谶语。不过人世藩王,尚且要王不见王。离阳正值天地人三才齐聚,也难怪你徐凤年如此身世凄凉。身边在意之人,可曾有一人得圆满,得善终?”
白煜叹息一声,拍了拍身边年轻道士的肩膀,“孤隐赵黄巢做得篡命之事,在地肺山都能养出一条恶龙,我就不信你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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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五十里路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