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借着这个机会,还是要跟你们讲一讲恰好本世子懂的一个小道理。”
董越骑冷笑道:“哦?既然世子殿下有这个闲情逸致,末将愿闻其详!”
徐凤年笑道:“其实也不用本世子怎么讲,来人,除了治中大人,帮其余这些大人脱去身上甲胄。”
跪在地上的武官个个猛地抬起头,愕然之后就是遮掩不住的愤怒。其中那名年过五十的兵曹从事更是黑着脸站起身,老子为了你们徐家拼死拼活,才有今天的风光,如今这些家底都是老子应得的,可杀不可辱。我那孙儿虽然有以下犯上之嫌,可毕竟不曾伤你分毫,即便你仗着是大将军的嫡长子,是咱们北凉的世子殿下,我孙儿命不好,生下来就输给了你这位想要当官就立马能当上陵州将军的年轻人,你徐凤年要打他一顿,老子认了,只是想要羞辱老子,没门!老子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真不信你敢把街上这些人都给杀了!若真是如此,就当老子当年瞎了狗眼才给你们徐家卖命!
杂号将军跟两位都尉对视过后,也都咬牙站起身。
那群在远处只能约莫看个大概的百姓,已经有人开始大声叫好,有嚷嚷说咱们陵州爷们就是好样的,也有交头接耳说着这些官老爷为官不咋地,可脾气对胃口。
裴南苇望着那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