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就移开,时间步长,次数不少,只是身边长辈如今都没心思理睬一个孩子的懵懂情愫,而那胭脂评前三甲的姜泥更是从不搭理这个她总觉得没长大的清秀少年。登山之时,春秋十大门阀之一裴氏的“余孽”裴穗轻声说道:“形同傀儡的淮南王赵英已经屯兵滑山,靖安王赵珣的六千骑也兵临篙鳌湖,燕敕王世子赵铸的那一千人马,则暂时没有踪迹。要我来看,我大楚要想要经略北地,还是需要先拿下这几支打着平乱旗号的靖难王师,以绝后患。而且他们折损过后,各大藩王辖境,自有势力随之揭竿而起。我量广陵王赵毅也不会拿身家性命当赌注,起兵呼应其他几位藩王。”
一位沙场百战的身材魁梧老将军点头附和道:“老太师,曹先生,裴穗此言不差。”
孙希济登山吃力,气喘吁吁,似乎置若罔闻,曹长卿望向洛虎丘山脚的滔滔广陵大江,微笑道:“谢西陲,你说说看。”
谢西陲是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比起吕思楚也就大上个四五岁,缓缓道:“如此一来,咱们兵力就太散了,正中了卢升象的下怀。得一时一地之利,却有损中原大局,这是离阳朝廷设下的一个圈套,诱饵是春秋那几个亡国的遗民反复,让我们以为有机可乘,事实上打仗这种事情,能跟赵室麾下真正精锐的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