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应,那么他们这八千多人就别想活着离开流州了。
可那年幼时曾经亲眼看到家族所有男性长辈被徐家凉刀剁下脑袋的年轻千夫长,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迎敌厮杀到底,还不忘对金乘冷嘲热讽,说他这个万夫长丢尽了羌族男儿的脸面。
金乘心中冷笑,轻轻拨转马头,让出道路,“柯扼,你要送死,我不拦着你。”
年轻千夫长振臂一呼,身后一千多羌骑齐声嘶吼,使劲挥舞着那柄缚臂战刀。
名叫柯扼的年轻人坐骑越过金乘战马身位的时候,脸色平静了几分,讥笑道:“我愿以我族一千六百骑充当先锋死士,万夫长大人若是还想获得凉莽大战的第一笔军功,该如何做,想必以万夫长大人的精明,已经很清楚了。”
金乘眯起眼,不计较这个蠢货的言语带刺,而是开始权衡利弊。
若是有柯扼一部用命去削弱三千龙象轻骑的锋锐,那么赢下这场硬仗的话,除柯扼外的羌骑大军,其实所有人的损失都不会太大。
这笔买卖,可以做!
面无表情的金乘目送那一千六百骑率先脱离大军队伍,一冲而出。
看着那些脸庞上许多稚气还未褪去的骑兵愈行愈远,金乘突然有些不合时宜的感触,自己这些年是不是过惯了醇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