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挂钩的身后骑军,最少也有千人以上。而我们身后遥遥跟着的那支北凉骑军,仅有五百骑,如果我们继续向前,他们未必能够及时进入战场,我们是不是往南或者返身,好给那五百北凉骑军争取时间?”
韩谷子膝盖上摆放着一份堪舆地图,环视四周后,伸出手掌,五指快速掐动,笑了笑,“是好卦,无妨,咱们大大方方继续前行便是,就算天塌下也有人顶着。”
许煌笑着不再说话,不但是他,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将那支马上就要奔袭而至的大规模北莽骑军直接就给忽略不计了。这可不是他们目中无人,或者是太过依仗武道宗师宋新声的战力,而是他们的老师韩谷子,学究天人,预算世故,无有纰漏。当年黄龙士还仅是一位普通上阴学宫稷下学子的时候,便自负无比,于是有了一个“谷子之外,目无余子”的说法。
一行人就这么视北莽骑军如无物地大摇大摆继续西行入流州,晋宝室拗不过韩国秀的粘人撒娇,只得同意同乘一马,她们窃窃私语说着些女子闺中的体己话,便是在上阴学宫跟徐渭熊一样冷傲的晋宝室,也有了几分笑意。刘端懋跟两位师兄许煌司马灿并驾齐驱,好奇问道:“许师兄,相比凉州虎头城和幽州葫芦口两处的大战正酣,流州青苍城一带的两军对峙显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