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死人的速度也肯定要超过虎头城和葫芦口。至于何时开打,大概就要看拓拔菩萨何时悄然动身返回流州了。远离庙堂的战场,即便远离龙椅几千里,可从来都是那张椅子下的染血‘地衣’,椅子脚下的毯子上要流多少血,都是由一个人或者说椅子附近那一拨人决定的。”
刘端懋轻声道:“师兄你该去太安城的。”
司马灿摇头笑道:“许师兄应该去,我不该去。”
这个时候,晋宝室韩国秀那一骑来到三个男人身边,正值妙龄的韩国秀嫣然笑问道:“为何啊?”
司马灿哈哈笑道:“因为太安城擅长纸上谈兵的人很多,真正会调兵遣将的少,满腹武略的许师兄去了那里,很快就可以锥出囊中。我呢,恰恰相反,更适合猛将如云但是谋士寥寥的北凉。可惜啊,老师没带我们去清凉山,否则我都想好怎么跟徐师妹叙旧,还有跟那个副经略使的宋洞明怎么吹嘘自己了。”
坐在晋宝室身后的韩国秀做了个俏皮的鬼脸,调侃道:“司马灿,难怪爷爷说你的脸皮厚度,足以跻身天下十大高手之列!”
司马灿转头对马车那边嬉皮笑脸喊道:“先生你也真是的,夸人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夸,当面夸我,我也不会骄傲的嘛。”
以有教无类和因材施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