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老太监带着兵部礼部两位官员率先返程。
圣旨依旧在。
从离阳一统天下以来,自永徽元年到祥符二年,只有两次圣旨被拒。
而且两次拒收圣旨的悖逆之徒,是同一人。
就是那个连车帘子都懒得掀起的北凉王。
礼部官员小心翼翼偷瞥了一眼司礼监秉笔太监,老人脸庞上看不到任何变化。
高亭树转头看了眼从西军步卒大阵中央穿过的八百骑军,冷笑道:“好大的架子!”
礼部官员明明不见秉笔太监嘴唇如何张开,偏偏能听到一阵从喉咙里渗出的细微笑声,这让他毛骨悚然。
高亭树嘴角再度翘起。
先前正是他有意无意放缓速度,而秉笔太监也未提出任何异议。
高亭树知道一场好戏就要揭开序幕了。
因为这里是太安城,而不是北凉啊。
……
当太安城的城墙一点一点映入北凉骑军的眼帘,显得越发高大巍峨。
徐凤年终于掀起帘子一角,举目望去。他身穿由北凉金缕织造局自行缝制的那件藩王蟒袍,对驾车的马夫微笑道:“上次来这里,觉得城墙很高,现在再看,好像还不如咱们葫芦口的那些座京观。”
充当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