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四千铁浮屠也一样,恐怕得让石符这个新任凉州将军出马才行。”
徐凤年有些无奈,“如此一来,谢西陲的建议就要临时变成我们北凉的重大战略了。”
褚禄山笑道:“沙场厮杀不是士子科考,临时抱佛脚,往往是大有用处的嘛。”
六珠菩萨没有着急离开小院,听着两人并未刻意遮掩的言语,依旧如同听天书一般。
徐凤年让褚禄山带着六珠菩萨去找僻静处养伤,独自留在小院中。
然后门口出现一袭再熟悉不过的白袍。
竟然是去而复还的白狐儿脸,双手按在左右腰间的绣冬春雷之上,脸色虽然淡漠,但是那种如临大敌的无形气态,泄露无疑。
这位十八停之后身前无天人的武道宗师,能够让此人如此郑重其事地谨慎对待,自然不是关系还算不错的徐凤年。
徐凤年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到一个修长背影,站在那具棺材旁边,沉默不语。
那个与白狐儿脸一样身穿白衣的男人看似随意背着大小两只布囊,一只藏枪杆,一只藏枪头。
枪名梅子酒。
白衣人伸手覆在棺材上,好像在自言自语,“齐当国在领兵出征之前,曾经给我写过一封信,说以后他万一战死了,就让我抽空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