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些的,不可能奢望人人都像刘寄奴那么淡泊名利,而且大战在即,有野心不是坏事,你要泼些凉水,不是不可以,但总不能让人觉得自己被剥光了扔到冰天雪地里。”
徐凤年微笑道:“以前听说书戏文,经常能听到一句话,叫做‘寒了众将士的心’,道理我懂。”
徐北枳突然盯着这个家伙,“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徐凤年嬉皮笑脸地伸手去跟徐北枳勾肩搭背,谄媚道:“还是橘子懂我啊!”
徐北枳没好气挣脱开去,没好气道:“一边凉快去!”
就在两人弯来拐去来到另外一栋院子的时候,刚好有名青壮岁数的武将从他们身后一路狂奔,屁颠屁颠往院子冲,也许是情况紧急,撞开了徐北枳的肩膀,大步踏上台阶后,犹然不罢休,大大咧咧转头瞪了一眼,结果冷不丁这一瞧,顿时就噤若寒蝉,当过陵州刺史的徐北枳他不认得,可是堂堂北凉王他岂会认不出?!
不等这位左骑军悍勇校尉请罪,徐凤年笑问道:“是不是给李彦超通风报信来了?好给他提个醒,本王刚刚去过了何老将军的院子?”
这名校尉顿时满头冷汗,耷拉着脑袋,如丧考妣。
徐凤年一笑置之,走上台阶跟这个校尉擦肩而过,率先跨过院子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