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
宋渔毕恭毕敬站在年轻藩王身边,微微躬身,平声静气道:“王爷,大概是那帮愚不可及的江湖草莽终于开窍了,今年的清凉山,还不曾有过一次刺杀,太平得很,府上很多人都有些不习惯了。”
徐凤年笑道:“的确少了很多钓鱼的乐趣,对了,似乎抛头露面的游侠儿也少了很多?”
宋渔轻声笑道:“如今江湖高手想要在王爷眼前抖搂本事,也太为难他们了些。”
白马书院这边并无兴师动众的迎接阵仗,徐凤年站在街边,仰头看着白马书院的那块匾额,感慨道:“不曾想咱们凉州也能有书院开张的一天。”
宋渔说道:“都是王爷的功劳,天底下总不是人人都瞎了眼或是给猪油闷了心去,公道自在人心。”
徐凤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宋渔你这些年拍马屁的功夫一点没落下啊,别人当面说好话,总是不如你返璞归真。”
徐凤年当了多少年世子殿下便贴身跟随多少年的宋渔笑脸灿烂,似乎想起了早年为世子殿下鞍前马后欺男霸女的荒唐时光。
宋渔溜须拍马的本事没减,最近几年的养气功夫则更是水涨船高,加上熟稔这位年轻藩王的脾性,对于白马书院的毫无动静,也没有什么不满,自然不会做出那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