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公也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扭头,嘿嘿笑道:“好一个北凉鱼龙帮才对。”
刘妮蓉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色。
她身边那名年轻供奉满眼怒意,杀气腾腾。
开碑手赵山洪则有些幸灾乐祸。
这场一团浆糊却精彩纷呈的刺杀,刘妮蓉到底是不是得到清凉山的授意,他不关心,他只知道这场刺杀失败后,刘妮蓉清白不清白,都不重要了,在北凉道如日中天的鱼龙帮,很快就要迎来一场大换血,一朝天子一朝臣嘛,至于刘妮蓉这个娘们还能不能活着卷铺盖滚蛋,估计只能靠求香拜佛菩萨保佑了吧?
刘妮蓉没有向两位印绶监大宦官解释什么,只是望向那个不断哭爷爷告奶奶的酒楼二掌柜,“郭玄,我只问你一句,今夜之事,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名叫郭玄的中年男子算是新鱼龙帮元老人物,资历之老,别说开碑手赵山洪,就算比起她身边两年前进入的年轻供奉也要胜出一筹。只不过郭玄武力平平,但善于商贾经营,也算是走了条终南捷径得以很快脱颖而出,最终成为北安镇这栋酒楼的二掌柜,事实上的一把手,当时在鱼龙帮这种调动只能算作发配流放,因为郭玄是帮内少数忠心于刘妮蓉的人物,跟鱼龙帮的太上皇即老帮主都能隔三差五喝个小酒,郭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