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太多太多,他笑道:“想什么呢,这位驻颜有术的大姨,来自南疆,是纳兰右慈的贴身婢女,是来这里跟我商量正事的,刚才切磋了一下,我没把握好轻重,不小心伤了她。”
小泥人瞥了眼脸色苍白的女子,虽然依旧将信将疑,不过大姨二字,至关重要,让她稍稍放心了。
她把茶壶丢给徐凤年,转身离去。
徐凤年一手提着水壶,一手准备去关门,不曾想姜泥没走出几步,就猛然转身,直直望着他,没好气问道:“大热天的,窗户也没开,关门作甚?”
徐凤年悻悻然缩回手,无奈道:“好好好,不关门。”
她撇了撇嘴,再度转身,嗓门不轻的自言自语道:“要是心里没鬼,大大方方关门又如何?”
徐凤年叹了口气,轻轻摇头,转身把茶壶放在桌案上,取出两只从拒北城外那座集市上购置而来的白瓷茶杯,坐下后对婢女东岳摆手示意道:“坐下喝茶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搬了条椅子,隔着桌案,与年轻藩王相对而坐。
刚才两人一言不合地撕破脸皮,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此时此刻,书房内云淡风轻。
这一切,都归功于那名送茶而来的女子。
她有些心思复杂。
如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