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句话给这个躲在地肺山的家伙,让他有本事当面来跟我说,然后我会让他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跟那位龙虎山掌教过节很大的年轻藩王,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脸老神在在,估计要是面前摆了张书案的话,他就要当场拍案叫绝了。
白煜扶额无言。
今天这一茬,白莲先生是打死都不敢在信上对赵凝神坦言了。
轩辕青锋皱眉问道:“你一个小刺史大大咧咧与一位藩王并肩而立,当真合适?”
兴许是一物降一物。
白煜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离去,唉声叹气,约莫是感慨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女子猛如虎吧。
徐凤年转过身,望向那位正坐在屋脊边缘双腿一翘一翘的少女,朝她挤眉弄眼打哑语。
呵呵姑娘只是呵呵一笑,比起徐凤年之前对赵凝神的幸灾乐祸,显然更加幸灾乐祸。
徐凤年知道那个心眼不大的小泥人,有三座说不高不高说不矮也不矮的门槛,她这辈子都甭想越过,一座与公主为难公主有关,只在先前徐凤年在武当山辛辛苦苦帮她赚了那么多铜钱,已经稍稍放下。一座是与某个“扶墙而出”的典故有关,泄露天机的王祭酒已经吃过苦头,年轻藩王那段时日只要手头无事,就拉着管不着嘴的老家伙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