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大开大合的楼荒,闲庭信步的于新郎凿阵速度显然要慢上一筹。
前方楼荒转过身,随手一剑挑起一名北莽骑卒的头颅,对后边的于新郎笑道:“比你多杀十六骑了,如何?”
气定神闲的于新郎笑眯眯道:“细水流长。”
楼荒冷哼一声,转身继续杀敌。
在师弟楼荒转身背对自己后,于新郎犹有闲情逸致踮起脚跟望向韦淼柴青山那处战场,看到两位江湖前辈的一前一后相互呼应,暗自点头。自己这边跟楼荒如此蛮横向前,也非意气用事,他们这些个出身于武帝城的家伙,在师父督促之下,几乎每人自幼都勤于打潮一事,故而在“一口气”上的气机颇为雄浑厚重,这就占据了先天优势,在气机与境界相当的武道人物相差不大的前提下,他于新郎与楼荒林鸦宫半阙等人,也许对手已经换了三口气,他们只需换两口即可。
于新郎低头望向手中那柄出自听潮阁武库的扶乩,没来由有些伤感,一柄绝代名剑折于沙场,是否有些生不逢时?
于新郎突然大笑出声,收剑入鞘,同时凉刀出鞘,身形猛然间拔地而起,在冲杀而至的北莽铁骑马背之上来去自如,挑起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一向内敛的于新郎破天荒豪迈大笑道:“楼荒,换刀如何!沙场之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