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今天!”
“别地读书人如何想,我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是你们这些出身北凉的读书人,我刘怀只要在世一天,就希望你们能够牢记一天!”
“最后,我最后说一句,你们记住那个人。”
“他姓徐!”
已是极其口无遮拦的老人,到今天最后,老人都没有喝一口绿蚁酒,而那仅剩一句话,也始终没有说出口。
这句话太过忌讳,也太过沉重。
无他无中原。
……
祥符四年春末。
雨润如酥。
大学士府,一座临湖小榭,檐下挂落精致玲珑。
两位同龄人并肩而立,一位是年纪轻轻的国舅爷严池集,一位是在兵部衙门任职的孔镇戎,当年是狐朋狗友,如今仍是至交好友。
孔镇戎沉声道:“兵部刚得到消息,北莽大军在拒北城外折损严重,但是龙腰州的粮草兵力增援,始终没有中断。拒北城打得惨,怀阳关那边更是惨烈,凉莽这场仗,最少还得拖上两三个月。”
严池集趴在窗栏上,笑道:“咱们京城如今自顾不暇,估计也就你对这些消息上心了。”
孔镇戎双臂环胸,咧嘴笑道:“李翰林这家伙真是了不得,越战越勇,成了北凉关外硕果仅存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