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不想。
这便是直指人心。
五人皆是向前一步。
几乎同时。
几乎。
只有一人脚步稍慢。
纳兰右慈没有点破什么,只是笑道:“先生知道了,都下去吧。”
既然四个傻丫头都不愿意当那笼中雀,那么就是她了。
不过纳兰右慈也知道,不是五人当中最聪慧内秀的她真想做那皇妃,无非是怕自己这个没有子嗣的先生死了,将来会被某些人肆无忌惮地秋后算账罢了。
世子赵铸,和皇帝赵铸。
会是两个人。
这怪不得赵铸,这位世子殿下的心性,其实已经足够厚道纯良。
就算是徐凤年当了皇帝,也是一样的。
纳兰右慈趴在桌面上,睡眼惺忪。
有些替她心疼。
世间男女情事,用情至深后,大概活得久些的那个,往往就要更加痛苦。
纳兰右慈缓缓闭上眼,小声呢喃,喊着一个名字。
义山。
世间豪杰女子,都只恨自己是女儿身。
可我纳兰右慈,却只恨自己是男儿身。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
不知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