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
陈阳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可是我恨自己!是我安排八哥留在那辆车上地,也是我下的命令让剧本马上撤离的!如果当时我们冲上去,八哥也许还有的救!”
“你没错。”
“可八哥和周静说好了,他们回国后就会结婚的,他们将来生的孩子要认我们当干爹,要认我当干爹!可我害死他了。”陈阳的眼泪和鼻涕已经混在一起。
苏凉压抑的情绪也控制不住了,两个人在车里哭成了一团,良久,苏凉抹了一把眼泪,道:“别给我添堵,无论怎样,下车,八哥走了,咱们这群兄弟,得让他走的心安,你要是真觉得对不住八哥,就把你那两碟子尿收起来,免得让他记挂。”当两个人出现在病房时,陈阳的脸像修车工手中的抹布,闻着充满房间的福尔马林味道,陈阳闪躲着望着病床。病床上躺着的是肤色异常白皙的张涛,在病床旁,神情憔悴的周静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陈阳与苏凉的到来,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病床上的张涛身上。
弯曲的手术针千斤重担般压在她的指尖,张涛脖颈两侧的皮肤已经严重的萎缩,任凭周静如何努力,也无法将那伤口缝合的一丝不漏。
孙二炮不敢看,望一眼,闪一眼:“行了,行了,缝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