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后了。”顾长福笑容之中似有深意,牧碧微不觉若有所思。
只听顾长福继续道:“方贤人这些年来打理冀阙甚为妥当,连左昭仪也在太后跟前夸奖过,只是到底年轻,陛下认为还是过几年再提的好,贤人以下,还有两位中使,协助方贤人。”
虽才在绮兰殿上拜见了一回,但牧碧微隐约感觉到姬深可不像是会说什么过几年再提之类的话的人,再加上顾长福特特补了这么一句,倒仿佛是在暗示什么一样,她暗暗的记了下来,问道:“那么青衣有几位?”
“除了牧青衣,只得两位,都是近身侍奉陛下的。”顾长福似想到了什么,含笑提点了一句,“风荷院虽然不及宫室华美,可到底就在冀阙之内,此处别有风情。”
他话中之意已经很明白了,宫奴名声是不及宫妃好听,哪怕是最低一级的良人,好歹是姬深的妾,而即使正二品的作司,也不过是奴婢。如今因两人一个是内侍,一个是女官,说话之时还可以你、我互称,若是到了宫里贵人面前,即使是良人面前,也必须自称奴婢。
顾长福也就罢了,做内侍皆是家贫或没了门路的人,牧碧微堂堂官家女郎,家里也是哄着捧着的,沈太君说是送进宫来伺候姬深,可也没想过叫她当真从奴婢做起,总以为凭着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