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贸然得罪了她,如今瞧这位的手段脾气,若再藏着掖着,怕是性命都难保——别瞧牧碧微才进宫,究竟是新宠。
叠翠思来想去,拿定了决心,也顾不得膝盖针扎般的痛,膝行了两步小声道:“回青衣的话,虽然大监素与作司齐平,但本朝之制承自前魏,内司素以大监为主,阮大监因为要陪伴陛下左右,所以内司之事,一直都指着冯监代为看顾,冯监与阮大监不但是同乡,而且当年还是一起入的宫,从小内侍一步步做到如今的,只是阮大监少年时候生得清秀,做事也稳重,因此被高祖皇帝抬举,令其伺候其时还是永宁王的今上,而冯监素来沉默寡言,且容貌平平,他这个监位,却是陛下登基后,身边的阮公公做了大监,提携来的。”
牧碧微听罢,笑了一笑,俯下了身,亲亲热热的扶住她手臂,嗔道:“叠翠姐姐昨儿才伤了膝,这会怎的还要行如此大礼?我不过区区青衣,又是才进宫,论资历姐姐在我面前可要称一声老人了,如今提点于我,我心里感激还来不及,怎还敢再受姐姐之礼?姐姐快起来坐了,叫挽衣上壶茶来咱们好生说话!”
她这翻脸好比翻书的做派让叠翠这会只剩了苦笑——若早知道这看着风一吹就要倒的青衣真正的面目,昨儿打死她也不挑那个头,如今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