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道:“隆徽娘娘一向最是心软不过,素日里就是奴婢这样的卑贱之躯娘娘也是极为体恤的,可这牧青衣却因此不把娘娘放在了眼里!实在是太过张狂了!”
“你且少说几句!”见唐氏闻言脸色更难看,近身伺候她的大宫女、亦有青衣之份的柯氏轻声叱住了赵三,转对唐氏道,“这牧氏不过二八年纪,据说因为外家之孝,恰好错了两次采选之机,因此牧家并没有打算送她进宫,牧家这几代以来就这么一个女郎,还是原配嫡出,照奴婢看,定然是希望为她寻个妥当的人家出阁的,故此教养上难免娇纵些,如今因其父兄之故进了宫,自恃陛下宠爱,行事骄横也不足为奇,娘娘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咱们陛下的性儿娘娘还不清楚吗?这宫里但凡有位份的,哪个不曾得过陛下这样宽容怜爱?只不过除了……”柯氏看了眼安福宫的方向,冷笑着道,“听闻这牧氏容貌也不过与何氏仿佛,只是其娇弱风姿为如今宫中之最,陛下喜欢新鲜,如今正在兴头上,娘娘是什么身份,何必与区区一介青衣计较,回头陛下兴致减了,不必娘娘出手,奴婢就叫那牧氏晓得这宫里的规矩!”
唐氏的出身与孙贵嫔差不多,都是宫女,只不过她娘家尚有人在,早先盛宠时候便求了姬深给兄弟都荫了些小职,因出身相若,平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