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祈祷牧碧微莫要打发了她出去,照着叠翠的说法,别瞧男女有别,自己又是粗使内侍出身,但这位青衣可是习过武的,想一想牧家那几位名将的传说,葛诺对牧碧微也有几分发憷,越发殷勤的陪着小心道,“只是到底是来伺候青衣的,只想着叫青衣看入了眼,若是青衣不喜奴婢,奴婢这便换了吕良来!”
“不必了。”牧碧微悠然道,“你们几个谁做什么是否公平且自己去想法子,我如今自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这起子小事也要我来管,前儿你们也白看了叠翠的一番眼色了。”
葛诺是知道叠翠被她收拾过、如今膝上还隐隐作痛的,这会也吃不准牧碧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话面上这个不想插手他们四人之间的排挤与争斗呢,还是故意提起叠翠告诫他们四人中原本为首的叠翠都已经被她整得乖巧听话,又遑论自己?
他心下迟疑着,又担心久不回话牧碧微会认为自己有意怠慢,有些懵懂的道了一个是字,这会叠翠也做好了粥送进来,另配了几道酱菜,牧碧微一看是寻常的清粥,倒也未嫌弃,只是道:“你倒速度。”
“奴婢忘了今儿大朝,陛下须得早起,故此昨儿留了灶是留了灶,但半夜里却起来将火灭了,打算过会在起了重新烧一把,如平时一样起身正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