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怎的只在冀阙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牧碧微若有所思道,“他得罪的是哪位贵人?”
“是德阳宫的欧阳昭训。”叠翠咬了咬唇道,这话若是牧碧微才来的时候问起便是罚了她跪在碎瓷上也不敢说的,毕竟谁知道牧碧微会不会因此折磨他们来换取欧阳氏的欢心?但有了牧碧微连唐隆徽的面子也敢拂,叠翠觉得这位青衣应该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昭训对头。
“德阳宫?”牧碧微听了,淡淡的笑了起来,“先前左右丞相还没有闯宫进谏的时候,陛下当着我的面问阮大监安排我住什么地方,阮大监说左昭仪为我预备了三处住处由陛下钦定,其中就有德阳宫的涵福殿呢,不想我成了女官到底还是与欧阳昭训扯上了关系,可见命中注定的事情就是躲也躲不了的。”
叠翠见她不置可否,忐忑道:“当初欧阳昭训的那位近侍先……”
她的话却被牧碧微抬手打断,慢条斯理道:“我对葛诺与欧阳昭训身边人的纠纷孰对孰错兴趣不大,你也不必告诉我!”
听这话的意思仿佛是不想多管,叠翠也没指望牧碧微是愿意为他们出头的人,点了点头记下来,却听牧碧微继续道:“那会你们已经在冀阙伺候了吗?”
叠翠摇头:“冀阙宫哪里是这么好进的?奴婢与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