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起来,心头甚是郁闷。
牧碧微这会心里却也有些后怕,她进宫前便没指望姬深有多么好伺候,这三日来姬深对自己还算不错,牧碧微还当他是个好.性.儿的,却不想不过是因为自己进宫日子尚短罢了。
不过一个先前宠爱何容华宠爱到了为了她一番哭诉,将先帝伴读出身、为国守边多年的大将父子擒回邺都任其处置——甚至不惜为此抗上了左右丞相,然而听说牧家所献的嫡女容貌并不下于何容华便立刻同意了赦免牧家父子——一位这样的君上,牧碧微觉得他翻脸翻得快、脾气坏一点,好像也并不奇怪。
“奴婢这是晓得陛下宽宏大量,些许小事哪里会与奴婢计较?”牧碧微拿手点着他的胸膛,姬深自幼被高祖与睿宗盯得紧,骑射甚至还是睿宗亲自拨冗教导的,这会正当壮年,体魄强健,牧碧微暗忖便是没有身份这一重压制,怕是实力也在自己之上,武艺对于皇室中人、尤其是帝王来说不过是为了强壮身体与防患于未然罢了,最紧要的还是治国之策,睿宗皇帝既然连弓马都要亲自教导,旁的自然更不会放松,可如今姬深对国事却半点儿不感兴趣,先前高祖皇帝与睿宗皇帝都是多疑之人,定鼎后使了许多手段夺权,又明升暗贬的打发了诸多功臣方才放心。
这一位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