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泥状,中间加入白矾并些许的酒,拿绣花针的针尖一点点挑了覆到指甲上,干涸后整个剥下,如此反复晕染五次,颜色如血,只有压过殿外盛开的朱砂梅之色,而且五捣五染,经久难褪,因此几日下来了,虽然多次沐浴,甲上却依旧颜色明朗。
被姬深这么托起与殿外一对,还当真是有几分相似。
牧碧微眼波一动,笑吟吟的道:“就算要像也只是这几日光景——如今这颜色已经褪了许多,奴婢想着再过那么十天八天差不多就该全褪了。”
“宫里也不是没有凤仙花。”姬深握着她的手把玩,笑着道,“甘泉宫且不说,宫中暖房就建在了旁边,朕吩咐也给你一份就是。”
牧碧微自然忙不迭的谢了,又道:“奴婢才进宫来就遇见了顺华娘娘有孕,实在是宫中喜讯,奴婢虽然卑微也想为顺华娘娘贺一贺,却不晓得该送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