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接下来还是要教一教这挽袂的进退之度才是!”
“我就是等着你来教导。”牧碧微也不讳言,道,“她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才来之时见我与顾长福说话柔柔弱弱的便当我好欺负,后来也才跪了一会碎瓷就乖了下来,骨气不足而懦弱有余,才与我处了几日光景,那次平乐宫就肯脱了披风与我穿,再加上左昭仪当初准了她与葛诺一起进冀阙,居然傻到了当着我的面不断夸奖曲氏,连我故意说曲氏不好都还要帮着争辩——这是个好哄的,我倒不怕哄不了她向着我,只是却担心她那点儿脑子,若是做了近身之人,将来遇见个聪明些的,趁咱们疏忽的时候把她套了个底儿,岂不是叫咱们平白的栽了?”
阿善听了也觉得有些失望:“才跪了一回瓷片就乖了?这性.子确实过于绵软了些!早先继夫人唆使的那几个小蹄子哪个不是被女郎收拾过两三回,甚至还打死打残了几个才晓得女郎不是那起子眼皮子浅的东西可以小觑的?若这挽袂乃是对头身边之人倒是好了,要近身伺候女郎的确还得再看看。”
“形势急啊!”牧碧微叹道,“不成想孙贵嫔在这眼节骨上有身孕,这样的机会若是放过实在太没天理,这会还不晓得事情能不能成,但我想着多半问题不大的,只是我可不想太后一面抬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