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困在了青衣之位上,后来因牧碧微对她毫无体恤之意,挽袂心头不免有所怀疑。
这几日阿善进了宫,牧碧微因宫中局势乍变,倒是没功夫收拾她,这么一问本是随意,可落在了挽袂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方才她才被带到了和颐殿里,亲耳听到太后在牧碧微一番请罪、哭诉、表露决心后,开口宽慰并表示让她“安心”的好生伺候姬深,如今牧碧微这么一问,挽袂自然认为,当初牧碧微的承诺并非随意夸口,知道笑人之事没向自己发作,却是打着彻底收服自己的主意,因而今日特特带着自己去了和颐殿——不然为何不带葛诺?叫自己看到牧碧微果然是有晋为宫妃的指望,如此自己自然是心悦诚服。
挽袂自以为明白了牧碧微的用心,也乐得配合,当即跪了下来,却没说话,而是拿眼睛扫着挽衣。
“你先下去。”见此情景,牧碧微与阿善都是一愣,然而还是立刻挥退了挽衣。
就听挽袂郑重请罪道:“奴婢自知罪该万死!还望青衣念奴婢一时糊涂,饶恕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将功补过,为青衣效犬马之劳,不敢怠慢!”
牧碧微与阿善都是精明之人,闻言,虽然还是一头雾水,却都不动声色,牧碧微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错了,可知道究竟错在了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