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又做了蠢事。”温太妃皱眉道,“早先她自恃年少美貌藐视太后就已不智,如今还要这样行事不周!她只道同昌年幼,又是先帝骨血,纵然有行差踏错的地方太后也不能将公主怎么样呢,却不想同昌虽然如今方十一二岁,可也不过几年光景就到了下降之时!薄家虽然也是官宦人家,又怎么和高家比?太后大大方方的养到同昌及笄,尽可以在婚事上叫薄氏后悔一辈子!”
“闻说崔夫人病的厉害……”解玉话才说了一半,温太妃已经出言打断:“那她就该堂堂正正的过来求了太后!叫同昌绕过了太后到皇兄跟前去哀求这算什么?要告诉宫内宫外太后不慈吗?况且前一日出了广陵王为安平王请封庶女入宫之事,太后正与陛下生了些许罅隙呢!她来这么一手,陛下的确余怒未消,当真准了同昌出宫探望,然而过了几日陛下心头之火消了去,再想起来岂会不迁怒同昌?先帝既去,同昌纵然是公主,将来前程可都捏在了太后与陛下手里,陛下与同昌又不亲近,公主的婚事若无意外他是不会插手的!”
解玉道:“许是薄太妃以为同昌公主究竟是金枝玉叶,便是太后从中拦阻,下降不到如楼万古那等名臣后人,总也低不到哪里去吧,到底驸马又不能纳妾。”
“不能纳妾又如何,我那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