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衣。”
他这话中似有别意,牧碧微略偏了偏头,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复道:“不论侍郎今日是不是来寻妾身,妾身这会出了风荷院,倒是想去寻侍郎的。”
“青衣但请吩咐!”聂元生闻言,立刻拱手道。
牧碧微笑了一笑:“侍郎身手好,就不必为难妾身在此处吹着冷风了吧?何况此地虽然僻静,究竟不免会有宫人偶然经过,当然,侍郎得陛下信任,可妾身听说有句话叫做积毁销骨、众口烁金。”说到此处,见聂元生若有所思,却并未出口反对,便掩袖轻笑了一声,道,“妾身先回风荷院了。”
也不等聂元生同意,便折回了风荷院里去。
一直守着院门的吕良见她出门不久就回来,有些奇怪,只是此人素来沉默,也只默默的开了门又关上,倒是过了九曲长桥,葛诺见着了奇道:“青衣可是忘记了东西?”
“我才想起来聂侍郎既然进了宫,多半是在东暖阁里喝茶呢,那碧玉簪子若正掉在了那里头,岂不白跑一趟?”牧碧微随口道,“因此走到一半先回来了。”
见只他一人在廊上,知道挽袂和挽衣多半是在厨房里替阿善打着下手,便也想把他支些事儿做:“先前藏的梅花怕不新鲜了,我院子里的这一株留着看着玩,你若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