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碧微道:“左昭仪原来不止昨儿去看过?”
“奴婢听说左昭仪去看了三四回。”挽袂道。
“我晓得了。”牧碧微点一点头,命她在下首坐了,挽袂忙谢了才敢坐一点点,就听牧碧微问道,“这个范世妇我进宫来已经听了三五回,她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左昭仪也待她这样用心?”
挽袂因为之前在牧碧微跟前表现得对左昭仪太过感恩,被牧碧微狠狠敲打过,这会就不敢说这是因为左昭仪心善之类的话,思索了片刻方道:“范世妇的出身与孙贵嫔、唐隆徽是差不多的,只是福分究竟不能与后两位娘娘相对。”
这就是说范氏果然也是宫女出身了?
牧碧微不由好奇道:“这话怎么说?”
“因为范世妇不是寻常宫女。”挽袂抿了抿嘴道,“青衣也晓得,宫里伺候的宫人分两种,一种如奴婢和孙贵嫔这样是家贫或走投无路,自己进了宫的,另一种,却是因罪没宫!”
牧碧微咦了一声:“这么说范世妇从前也是官家女郎了?”
挽袂点一点头:“奴婢听说范世妇的父亲原是稽南郡的刺史,太宁元年先帝睿宗皇帝驾崩,范刺史还都吊唁,不想回稽南郡前,遇见了高家一位郎君出行,因那位高家郎君生得唇红齿白,幼时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