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娘娘了!可怜的贵嫔娘娘啊,我瞧她待身边人一向不错,怎的宛英你如此恶毒?”
宛英急着求见姬深,却见她打定了主意夹缠不清,气得双手攥拳,怒道:“牧青衣好利的一张嘴!只是若贵嫔娘娘出了事,你担当的起,旁人担当得起么!”
那被夹在中间的内侍被她拿眼睛剜着心头有苦说不出,权衡再三,觉得孙贵嫔不但一直盛宠,如今还有了身子到底不一样,便小声道:“宛英,陛下不在这儿!”
宛英一愣,随即轻蔑的扫了眼牧碧微,冷笑道:“我道牧青衣今儿做什么主动过来寻衅呢?原来是被陛下抛下了?也是,青衣这样横行的时候究竟不会很多,总是逞一时威风为快吧!”
“陛下如今去了景福宫定兴殿里探望何容华,你若有那个能耐,就去请人罢。”见姬深不在宣室殿的消息已经被那内侍说了出来,牧碧微也摆了摆手,不怀好意的笑道。
“真是笑话!何容华又怎么样,莫非还敢罔故皇嗣么!”宛英冷笑了一声,恨恨而去。
那内侍见牧碧微转向了自己,满脸苦色道:“牧青衣,奴婢不是有意要拆你台,实在是皇嗣之事关系重大,奴婢……奴婢担当不起啊!”
牧碧微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似笑非笑的掸了掸衣襟,仿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