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言差矣,贫贱人家的妇人如何能与陛下的姬妾相比?莫非在娘娘心中,陛下与那等卑微贫贱使妻儿不得不清苦度日的寻常男子一样吗?”莫作司慢条斯理的反问,孙氏顿时一窒,忙反驳道:“作司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宫几时提到陛下贫贱了?本宫是说本宫自己出身卑微,又何必劳烦作司如此费心,按着孙嬷嬷的教导便可!”
莫作司淡淡看了她一眼,道:“请娘娘恕奴婢不能这么做,一来娘娘就算从前出身卑微,如今已经贵为三夫人之一的贵嫔,今日既非昨日之身,娘娘又怎么能还把自己当成了卑微之人?奴婢可是看着陛下对娘娘宠爱呵护的,如今娘娘又有了身子,将来更是皇嗣生母,这是什么身份?娘娘怎还自居卑贱,说了出去,还道是陛下亏待了娘娘呢!
“二来正因为娘娘从前出身卑微,身子骨儿这会子看着强健,指不定留了什么亏损而不自知,否则上一回又何必召了任太医过来?从前娘娘强自支持也还罢了,这会为着皇嗣,也请娘娘想一想为母之人的慈心!”
她这番话说的孙氏死死攥紧了手中帕子,只觉得眼前发黑,然而姬深不在,她到底只能忍耐半晌才冷笑出来,切齿道:“莫作司不愧是伺候太后娘娘之人,说话做事一套套,件件都很有道理呢,本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