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想,祈年殿是贵嫔娘娘住惯了的宫室,里头的人都是娘娘喜欢的,奴婢上回过去就见到娘娘对自己身边的人甚为照顾,说句上下一心也不为过,莫作司更是个重规矩的人,有她在祈年殿坐镇,又有谁敢惹娘娘不喜以至于动了胎气?奴婢想着贵嫔娘娘莫不是高兴的?”牧碧微眼波流转,柔柔的解释道,“恐怕是任太医过去给贵嫔娘娘请平安脉时,顺带着告诉了娘娘一个天大的喜讯呢!”
闻言姬深不觉问:“你说的是……”
“奴婢想着任太医可是断出了贵嫔娘娘所怀皇嗣是小皇子,贵嫔娘娘欢喜得极了这才动了胎气?”牧碧微一本正经道。
“阮文仪,微娘所言可是?”姬深这几日虽然没去祈年殿,但也不是就忘记了孙氏,更别提子嗣,他如今一子半女都无,自然是上心的,当下带着喜色向阮文仪求证。
阮文仪对牧碧微的打算是一头雾水,祈年殿那边到底是什么事,当然瞒不过他这个内司之首,孙氏如今哪还有什么喜事?她是生生被气得动了胎气!
但如今他又不敢扫了姬深的兴,更不敢拆摆明了这段时间是在为太后做事的牧碧微的台,只得含糊道:“奴婢也不知道,但看来人情形并不很紧急。”想了想又觉得虽然莫氏请了任太医到祈年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