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随口免了他之过,还赏赐了一番楼巡,赞他年少有为。
因受了伤,这一晚姬深受宣宁长公主隐晦提醒,便不曾召人侍寝,牧碧微伺候他更衣沐浴毕,径自回了自己住处,阿善捧上热热的乳酪来让她喝了,问起今日情形,听说之后,便皱眉道:“原本欧阳氏就与何氏交好,如今这两个人,一个假意亲近女郎,一个仗着有宣宁长公主撑腰,以奴婢看,女郎今儿与陛下一同出猎,陛下却受了伤,此事恐怕难脱关系,陛下就算以后也不计较,太后那里,未必会这么认为,莫如明日还是不要随陛下出去了,若不然,回头定然叫人说女郎非但不劝阻陛下保重御体,反而还要撺掇陛下伤势未愈就继续出猎。”
牧碧微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何况出猎虽然新奇有趣,但伴驾之时样样都要看着陛下的眼色,到底气闷。”
两人商议定了,翌日一早,阿善就去禀了阮文仪,道牧碧微晚间回想起了白日情形,深为姬深受伤后怕担忧,却是染了风寒而不自知,夜里发作出来,是起不得身了。
阮文仪转达姬深,姬深自然宽慰几句,命容太医去问诊——他昨日独斩一虎,一夜过去,兴头还没尽,又觉得伤势不重,自然兴致勃勃的继续带了人出猎,压根就没理会容太医与其他人的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