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姬深的性.子?她当下不假思索道:“还求陛下听一听阮大监之言!”
司御女在旁听着,眼珠转了一转,忽然道:“其实陛下若是不放心,不如命近身之人过去探望,也好叫陛下晓得容华娘娘是否有碍,这样来人回来前先沐浴更衣了再来回话,自然就不会将病气传给陛下了。”
阮文仪亦正在恼着桃枝之语,听司御女这么一说倒是暗松了口气,赶紧道:“陛下,司御女所言极是!”
姬深皱了下眉,正要吩咐阮文仪即可过去探望,就听司御女继续道:“要说陛下的近身之人头一个自然是该数阮大监的,只是大监究竟不便进内室,如今容华娘娘又病着,总也不能叫容华娘娘拖着病体出来给大监探望,如此反而是害了娘娘。再者陛下待会还要出去狩猎,大监自要随行,如何能够耽误?以妾身之见,这份差使却还要烦请牧青衣呢!”
牧碧微昨儿才与何氏商议过,对她今日装病的缘由也能够猜到几分,无非是吃不准阿善到底对欧阳氏做了什么,所以索性装起了病,以观事情发展,不想自己今日来的巧,与司御女联手将邵氏打发了走,如此何氏一病倒更把欧阳氏那边的病讯在姬深跟前压下去了。
不过何氏想来也没想到,姬深对欧阳氏情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