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询问起了缘由。
见姬深亲自去探望,牧碧微抿了抿嘴,足下一转,也跟了上去。
屏风后,却见聂元生卧于榻上,身上覆着一床锦被,双眼已经睁开,但脸色惨白,不时皱眉,仿佛在抵御着什么痛楚,见姬深打头过来,他挣扎了一下,似要起身行礼,已被姬深挥手止住,沉声问道:“你如今怎么样了?”
聂元生还没回答,姬深便回头看向同样跟进来的容戡,容戡也不废话,上前一搭脉,嘘了口气:“回陛下,舍人已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需要仔细调养几日,不可劳累!”
姬深想也不想的吩咐卓衡:“去内库取了那支千年血参出来用!”
卓衡小心的答了一个是字,聂元生强撑着道:“陛下,千年血参太过珍贵,臣正当壮年,无需如此。”
“你只管用着!”姬深森然道,“朕乃天子!朕要赏赐你什么谁敢多嘴?”
“臣……咳咳……”聂元生皱起眉,似还要推辞,但说了一个字便忽然咳嗽起来,容戡急忙吩咐卓衡递过自己的药囊,取出金针来为他扎了几针,聂元生面上立刻涌上一抹潮红,半晌,才缓过了气,苦笑着道,“臣无能,让陛下操心了!”
方才雷墨也道自己无能,只惹得姬深越发震怒,若非牧碧微从旁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