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与那路氏分在一起做事的,或许那路氏知道些什么。”
“连左昭仪都牵扯进去的大事,怕是路氏也未必知道。”阿善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她道,“只不过此事奴婢心里始终觉得很是奇怪,一对赤金锭也不值当什么,若那路氏不知道,就当奴婢做了回好事罢。”
“那是你的赤金,给也是你给出去的,若是没问出什么来,莫非我还要怪你不成?”牧碧微嗔了她一句,伸手摸了摸长发,却已经被阿善一点一点拿帕子绞干了,便道,“行了。”
阿善把帕子放到一旁,拿了一只瓷盒出来,揭开便是一股茉.莉.花的清香飘出,从妆台上拿了一把玉梳,仔细的将盒中脂膏抹到牧碧微的长发上,拿玉梳细细的梳理起来,梳了几下,才问道:“聂舍人如今怎么样了?”
牧碧微听到聂元生,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一翘,又觉得太露痕迹,忙重新敛了神色,淡淡道:“他已经无事了。”
只是阿善陪着她出宫又接应她回来,如何不知道她在青池轩里待了多久?却不肯就这么被打发,慎重道:“女郎如今是宣徽了。”
她这话中之意,牧碧微自然听得出来,微微眯了眯眼睛,方道:“我晓得。”
“聂舍人当年救过女郎一命,女郎与之亲近,本也不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