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何氏的谗言,从此沉沦宫闱,他是个什么东西,又凭什么叫我给他守着所谓妇德?!”
阿善低下头来,不敢再言。
“你若是怕了,回头我寻个借口送你出宫。”牧碧微睁开眼来,冷冷扫了她一眼,沉声道,“你终究看顾了大兄与我一场,便是你这会就去告密道我与聂元生这两年往来从密,我总也不怪你!”
“女郎说的这是什么话!”阿善听了,却是猛然抬起头来,厉声叫道,“我岂会害女郎!?”
外间素绣素歌虽然被打发了,可服侍西平公主的宫人却亦被惊动,听得声响,并不真切,只当牧碧微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便听一个宫人匆匆过来问道:“娘娘?”
“无事,你们下去罢。”牧碧微定了定神,扬声说道,待打发了宫人,她才轻声道,“是我说岔了,阿善别怪我。”
阿善面色阵白阵红,到底叹了口气:“奴婢知道女郎心中不甘与愤懑,也是奴婢糊涂了……只是当初夫人临终教导女郎……”
秋雨浩荡的夜中,灯火静静,主仆相对,都不期然的想起了闵氏,牧碧微怔怔良久,到底苦笑出声:“若阿娘一直都活着……”
“只要女郎过的好便成。”阿善虽然不喜牧碧微背叛姬深,然而比起自幼看着长大的女郎,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