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女小声道:“方才回来时,奴婢就使人去找了,想来这会正在过来的路上。”
张岩却是王府的宦官,听说广陵王妃带着县主骑马归来震怒,自己又被点名叫过去,不觉冷汗一个劲的掉——广陵王妃平常一向宽容和蔼,但那也是没激怒她的前提下,若不然,只看张岩还是广陵王从宫里带出来的贴身内侍,在王妃跟前犹自如此胆怯,便晓得曲家嫡长女的手段了。
到了广陵王妃跟前,张岩小心翼翼的行过了礼,才躬了个身就被打断:“直说罢!这段日子宫里最得意的那几个都闹了些什么事情?”
“回王妃的话。”张岩定了定神,飞快的道,“若是说太后寿辰左右到现在,那就是德阳宫的焦世妇仿佛有投靠牧宣徽之意,而景福宫何光训原本都以为她失宠失定了,就连右昭仪的人也连着半个月没过去看她,不想却忽然把身子调养好又得了宠,甚至还一度气跑了陛下新近宠爱的龚中使,何光训这回也随了驾——而右昭仪则是又给新泰公主请了一个女书教导诗书,这回随驾,硬是把那女书也带来了,那女书姓成,早年是邺都里著名的节妇,没出阁前还有才女之称。”
广陵王妃阴着脸道:“这些消息我早已知道!就没有新的?”
“呃……听说因为这回随驾妃嫔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