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妾身即使被生噬也心甘情愿!”牧碧微表情毅然道。
“微娘这是不想朕再尽兴啊!”姬深叹了口气,拥她入怀道,“朕这次将侍卫甩开太远,下次会留意的,你放心罢!”
牧碧微被他抱在怀里,心道:安平王还躺在正堂,不知生死,这一位居然还惦记着下次狩猎……亏得自己没有强劝!
当下就揭过了这个话题,靠着姬深的胸膛撒娇道:“陛下,安平王与聂舍人既有救驾之功,却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大兄伤得极重,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姬深听了这话就叹了口气,“更兼路上流了许多血,送到朕睡得榻上时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元生倒还好,只臂上有道爪伤……”
牧碧微心头狐疑,面上却作出吃惊之色:“那安平王如今……”
“朕随身带了一瓶皇祖时候传下来的秘药。”姬深不知她本意,只道她是由安平王推己,所以才如此追问,便安慰道,“给大兄用上,捱到了容戡赶到,方才过来前,容戡说他已无性命之忧了,只是失血过多,须得调养数月,倒也是大幸之事。”
“这当真是谢天谢地!”牧碧微状似松了口气的拍了拍胸口,心中却若有所悟……莫非,安平王这是一箭数雕?她觑着姬深这会还没起疑心,便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