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镯子是赔茶盏的。”牧碧微果然心情甚好,笑眯眯的道。
阿善便道:“那这支簪子?”
“这是赔本宫手疼的。”牧碧微一本正经道。
“手疼?”阿善和挽襟都想到了何氏走时不但拿帕子遮了脸,而且还行色匆匆——挽襟也还罢了,阿善却是素知牧碧微禀性的,当下就猜到了个七八分,便笑道:“原来如此,何光训这次倒还算知礼。”
牧碧微便吩咐:“都给你处置了罢。”
阿善便也不再多言,上前把两件东西包了,自去收好。
挽襟这才上来道:“挽衣已经备好了晚膳,敢问娘娘现在就用吗?”
见牧碧微点头,挽襟就出去叫了挽衣一起提了食盒进来,在帐中空地上架起膳桌,伺候着牧碧微用罢,又打了水,这回是阿善服侍牧碧微沐浴更衣。
入夜后,挽襟和挽衣自被打发了去休憩,葛诺是早就被打发了。阿善留在帐内陪着牧碧微,拿帕子替她把头发绞干了,见牧碧微仍旧精神着,且望着就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就将何氏过来的事情问个仔细:“女郎方才可是教训了那何氏?”
“她自己送上门来,不打简直对不起我自己。”牧碧微心情大好道,“今儿那几个耳光打下去,我觉着因进宫憋的那一口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