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方才含怒之下站起身来,离榻走了几步,她便抢上去往那上首一坐,反客为主,呵斥道:“若非你行事丧心病狂,惹怒本宫在前,本宫何至于大冷天的找上门来问罪?!拜访?本宫此来是为问罪,你这贱妇也配叫本宫拜访吗!”
唐氏气得全身发抖,她不是不想过去把牧碧微从自己方才的座位上拖起来,无奈牧碧微的身手在宫里早就不是秘密了,如今连带人打上门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唐氏可不保证牧碧微一定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动手——祈年殿的那宛芳的“病情”,唐氏也是看过的。
见唐氏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柯氏赶紧扶住了她,不卑不亢的看向了牧碧微,沉声道:“所谓理直则气壮,宣徽娘娘这样无缘无故的打上门来,还占了咱们娘娘的主位,到这会只说咱们娘娘不是,却不说前因后果,咱们娘娘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守在这神仙殿里好好的过日子,却不知道何时得罪了牧宣徽?宣徽娘娘何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也好叫咱们娘娘知道到底是哪里叫宣徽娘娘误解了?”
牧碧微心道,这柯氏倒也有几分急智,也晓得今日自己骤然杀上门来,孙氏又不在这里,就是把唐氏怎么样了,姬深反正对唐氏已生厌心,压根不会计较什么,她这番话,既是圆场,好叫唐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