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元生笑着道:“你先等一等——我是说,她们两个缠着陛下想要同样的珠子一人一颗,陛下因如今库里没有,就临时下了诏令给东海郡,你也知道这样的珠子是难得的,怕是这任东海郡的刺史要做不成了……我自会把这事传到前朝去,后宫且就让那孙氏操心去罢!”
牧碧微沉思了片刻,道:“除夕的时候安平王就可以到和颐殿赴宴了,看来陛下将朝政交给他……怕就在这几日了罢?”
“采选开始,我就不必经常夜宿宣室殿了。”聂元生叹息道,“以后要见你也不那么方便了。”
牧碧微心里对安平王就又怨了几分,道:“陛下竟这样信他!当初你可也是为了救他受伤的!”
“安平王伤得更重。”聂元生道,“何况他又是陛下嫡亲兄长,太后也更愿意让他与广陵王得些实权,也好泽被子孙。”
他眯起眼,“当然,左相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政繁杂,安平王若想一时间全部接下,也得看一看他的能耐了。”
“你有打算就好。”牧碧微叹了口气,道,“我就担心他会对我阿爹不利。”
“咱们不说这些烦心的……”聂元生岔开话题道,“你这屋子才换过了香?”
牧碧微一笑:“从前焚的婆罗香,